何谓永远?不是指定格住的瞬间,而是指流动着的薪火相传。
——题记
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班级:20思政1班
姓名:胡友唯学号:20402060332
浏阳河畔,群山奔赴若波涛。一百年前,永远的豪侠谭嗣同,以青春的挥洒,倔强地挺起民族的脊梁。死何所惧?就在刀锋接近头颅的那一刹那,他已将生命置换成永恒。他是“戊戌六君子”之一,在变法失败后,拒绝逃走,从容赴死,用自己的头颅来开启民智。就是这样一位豪侠,他来自湖南浏阳,是我的老乡。
谭嗣同一生光明磊落、能文尚武。他的父亲谭继洵为咸丰庚申科进士,曾经历任户部郎中、甘肃道台、湖北巡抚等职。谭嗣同出生于有些传统的封建官僚家庭,但是其所处时代的特点,其家乡的政治环境,其结交的师友的学识、性格与品质,使其逐渐成长为“开眼看世界”潮流的领导者,站在了当时思想文化领域的最前沿。
他集爱国主义、英雄主义于一身,是个担得起“横渠四句”的豪侠。他“为万世开太平”:变法虽然失败,但民主革命的思想已经开始薪火相传。谭嗣同培养了杨昌济,而毛泽东是杨昌济的学生。此后中国的民主革命和新中国建设都离不开这位伟人——毛泽东。有了这样一批批湖湘伟人的负重前行,才有了如今新时代的岁月静好。穿越时空,在湖湘大地上,作为后浪的我们赓续“心忧天下,敢为人先”的湖湘精神,我想,这便是“永远”的含义,这便是薪火相传的意义。
“程婴杵臼,月照西乡。吾为其易,君为其难。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自嗣同始。” 变法失败之时,昔日曾经慷慨激昂于庙堂之上的同辈们,或拿起行装四处奔亡,苟且逃窜;或痛哭流涕,俯首认罪。只有这位永远的豪侠,“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很。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在提前得知大难即将来临的消息之后,甘愿用生命为变法的失败殉葬。光绪二十四年九月二十八日,宣武门外的菜市口,谭嗣同高呼“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说罢,刽子手扬起了手中的刀,劈下了谭嗣同等人的头颅。
此时,深宫之内的西太后气定神闲。然而,她却没有料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湖湘之地,一股蓬勃的思潮正在潜流暗涌。谭嗣同就义的消息传到这里之后,反而使得这股思潮变得愈发炽烈起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北京陨落的只是谭嗣同的肉体,作为变法者,他失败了;但是作为一位为湖湘文化注入革命活力的思想大师,他的影响,却依然正在路上……
谭嗣同在战术上没有获得真正的成功,但是在战略层面,他和他的战友们让中国已沉闷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风气为之一新,开辟了一个勇于打破成规,积极锐意进取,主动探索创新,大刀阔斧改革的新时代。
此前,杨昌济便追随谭嗣同等人,倡导维新,参加谭嗣同等人所创的南学会当中,积极投入到拯救国民于危亡之际的活动当中。后来,杨昌济执教湖南第一师范学校,开课授教,他曾在课堂上评价了谭嗣同的甘于赴死的壮举,他说道:“吾观世之君子,有杀身亡国而不悔者矣,彼非不欲生,实不忍以一身一家而害天下后世也。”杨昌济在课堂上将谭嗣同的生平、思想传递给自己的学生。而在他讲课之时,座下有一个年轻的学生此刻正认真记录着这段语录。他便是杨昌济的学生——毛泽东。
从谭嗣同到毛泽东,构架出了湖湘文化发展传承的一道清晰脉络:谭嗣同的心力说,最终奠定了毛泽东好强,乐观,自负,不怕牺牲的革命精神。少年时代,毛泽东就立志“改造中国,改造世界”。大革命时期,在党的事业遭受挫折之时,他没有被困难击倒,“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蒋介石的疯狂围剿,他没有屈服,美苏封锁打压,他没有退却,愈压愈坚的情况下,他带领着中国人民,走出了一条与中国实际相结合,自力更生,独立自主的道路。“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这种豪迈的气概,正是当年谭嗣同所提倡的人定胜天理念所在。
作为变法的殉道者,他的肉体已死,他的火焰仿佛最终黯然熄灭。可是,在那团漆黑的余烬当中,却依旧闪烁着些许金红色,依然在无声无息地燃烧着,虽然只偶尔迸出几点星火,却在后来历史的狂风当中最终爆发,并将那座腐朽的大厦彻底吞没。这两位看起来没有关系的湖湘伟人,最终在爱国思想感召之下,薪火相传,这便是“永远”的意义。
“我愿将身化明月,照君车马度关河。”谭嗣同如是言之。正是有了这一束束微光照亮了中国的暗黑时期,才有了如今的我们。我有机会走过嗣同路,来到谭嗣同故居来感悟、来瞻仰这一位永远的豪侠;我有机会来到一师拼搏青春;我有机会在周末进一家浏阳菜馆,环顾自周,感悟那抹注入湖湘人民血肉的红色……新时代,我作为湖湘大地的新青年接过湖湘精神的接力棒,伴着浏阳河畔的微风,努力用专业知识武装自己,为建设“三高四新”的新湖南贡献青春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