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月亮,是世人的光,那年九州浸满风霜,但却在一挥间消逝;那不是我的月亮,是庇佑江河万顷的华光,这年四方万寿且无疆,它在这百年间守候着我安眠的小巷。
天下多正事,年华殊未阑。在这期颐年的风光间,党似是月光,在风雨如晦的当年,给予暗行者一丝慰藉,在落花且安的如今叩响着有心人的心房。少年们心中的这一隅白月光,是念想,是我心归处,是一切仗剑天涯的勇气之初。正如那年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穿过历史的毛玻璃,任不断劝勉着蒸蒸日上国势下的春草们,野蛮生长,向上发光。
有一灯,我寻它整装待发,擦亮心中剑,一念华表。远洋灯塔,为我引航,指我归路,即为信仰,我一切踏马寻花,都是源于这一方向。飘落的枫叶下,不难感受到闭眼历寒霜的风刀,在那觉醒年间,守常先生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为一代知青们引渡许久未至的月光,一灯如豆,心中浸润这一信仰的学子们,左擎矛,右执笔,为中国革命倾尽心血,是赵世炎艰辛的法兰西岁月,是邓中夏的拋头何所惧,为迎新生来的豪气干云。如今,睁眼景焕然,东方的雄狮不再伏地沉睡,它傲视着琼宇间的纠葛,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带领着一批批共产党人,为了一颗星,一夜月光,进前而勿顾后,背黑暗而向光明。相信征途漫漫,信仰之剑的锋锐定将让我们的秉烛不被辜负。
有一剑,我执它问渠得许,寻觅人间世,只为福祉。英雄气一股,是我们的床前明月,涉渡之舟,破浪之帆,引领着我们向上,发光。或许鲁迅先生笔下的华老栓一家依旧存在,但更多的是如同夏瑜般有着浩然正气之辈,从不愿做个局外人,躬身入局,执子落地,将满腔馨香芬芳整个华夏。君可见,从遥远的黑河到热雨缠绵的腾冲,从漫漫的华西第一阶梯到自由富庶的江浙天堂,每条蜿蜒的国界边疆,都有戍边将士的身影,他们不仅有着“朝受命,夕饮冰,昼无为,夜难寐”的毅力,更有着“策杖只因图雪耻,横戈原不为封侯”的勇气担当。 世界是勇敢者的角逐,我们也将用草扎的精神,如铁血将士般,去激发,去奋进,去担当。
有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穿枝拂叶亦不悲。当今,我们似乎走进了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序言中写道的:“这是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因为我们正在接近城市生活的危机时刻。”随着对能力要求的不断提升,人们逐渐忽视了温暖的那根弦的重要性。踏雪寻梅,我们也不妨轻嗅旅途中山水相逢的沁人心脾。是抗战时期沂蒙红嫂第一人明德英用自己的乳汁滋养着饥饿濒死的红军战士,是当今社会张桂梅校长即便病痛缠身,也要助力大山的女儿走出四方的拘囿。在历史的坐标轴上,同理心总会是一切勇气的来源,“我与光一起生活,我的一生是飘过的一缕芳香,我的一秒是日久越长。”正如阿多尼斯在《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所写那样, 当爱在左,同情在右时,会让我们的跋山涉水倍显温柔,让我们的执子落地更加掷地有声。
可揆诸当下,多少信念被时间消磨,多少勇气被现实打压多少同理心被冷漠同化。我们不愿让党的初心底色如此褪去,所以就有了我们的名字——青年,是如初春,如朝露,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的青年。我们一手仗剑,一手执花,声色犬马中,执子落地,用行动丈量着奋斗的脚步;浮沉繁杂里,我们跋山涉水,惟愿踏尽青山,能再见心中月光。
尘埃岂能掩芳华,青春的别名是执己子落地;炎黄浩瀚沐苍霞,党的未来是跋山涉水后的月光遍照的轻柔。